皮少杰

各種坑的傢伙

「譚趙」但願我和你是一支唱不完的歌

我不是太太
我可能都算不上寫手
我就是個挖坑的
哪個有感覺了 我就更哪個

———我是正文的分割線———

漩渦 01

忘记了是哪个谁说过“男人一生中至少有两个女人,一个白玫瑰一个红玫瑰。”
小赵医生可是信透了这句话,他自己便做了别人的红玫瑰,热情似火却从未成为那人心口上的硃砂痣,七月盛夏随手留在墙上的蚊子血倒是为那人做了不少次。
认识那人的时候赵医生还不是医生,只是赵启平,医学院的一个普通学生而已。恰好自己的师哥庄恕正在追求财院的一个学生陈亦度,那人也是陈亦度的追求者之一。见到那人第一眼的时候,赵启平就觉得自己被自己立的大大flag啪啪打脸,疼得要死。不过后来想想,跟那人在一起受的罪比打脸还疼。
没错,信奉王小波如赵启平这样的人才不会相信虚无缥缈的一见钟情,但是对那个人,赵启平只能用情不自禁来解释。
这个世界有太多的情不自禁,第一次被一部电影吸引,第一次被一个女生吸引,第一次被吞云吐雾吸引,第一次被酒精吸引,太多的第一次来源于那份情不自禁,就连这一次的一见钟情也源于说不出的那一份情不自禁。

最终财院的院花陈亦度先生还是接受了庄恕的表白,一对未来医生跟未来大老板的组合形成了,然而陈亦度入学开始就一直追求他的同院学长谭宗明则意外失意落选,在院里被看作天造地设的一对就这样没能在一起。别人扼腕叹息的时候,谭宗明本人自然更加懊悔,第一次真的把心给一个人,却被那人高傲的看也不看的回绝,自信惯了的谭先生自然觉得挫败。然而挫败了没关系,喝酒打一炮,明天又是一条汉子。
第二次见到那人便是在酒吧里,谭宗明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喝酒,独自一个人,大剌剌的舒服坐着。巧遇,上前,想试试他是不是还记得自己。当然,能在这里遇上谭宗明还真不是凑巧。特意请了师哥跟陈亦度吃饭才打听到这位爷早就在外头有了公司,吃穿用度全然不用家里才这么大手笔的追求的院花闹得满城风雨。热衷喝酒、泡吧、上床,当然这也成了陈亦度不接受他的原因之一。
赵启平自然知道自己不是陈亦度那样清冷的白玫瑰,却不信自己这朵娇艳如火的红玫瑰拿不下他。
“谭⋯”本以为独自坐着的人其实内藏玄机,走进看才知道那人叉着腿坐着,台几下跪着一个人头伏在那人两腿间微微颤动。常出来玩的,又怎会不知道那人在做什么,只是这大庭广众⋯
见着来人,谭宗明头都没动,挑起眼皮瞄一眼觉得不认识却觉得眼熟后也没答话。
赵启平尴尬的不要不要的,“谭宗明学长,不请我坐下吗?”
“你觉得合适嘛。”眼前的情形确实不合适。
“我叫赵启平,隔壁医学院的学生,我们见过几次。”
说真的谭宗明这样的人,对那些自己没兴趣的才没空理会,眼前这个人自然也不见得。只是医学院这三个字让他眼前一亮,庄恕那小子不就在医学院。其实他也无所谓追不追的到陈亦度,这样的带刺玫瑰只能追追,到手了恐怕就受不了了,只是跟自己斗智斗勇的人里头就庄恕这小子不是靠砸钱的,他喜欢。
“你跟庄恕?”
“他是我师哥。”
“喔。”便没了声音。
几分钟后,台几下的人抬起头来,嘴角一抹暧昧的白。那人翘起嘴角微笑,眉目俊秀。伸手去拿桌上的抽纸,“谭总这是佳人有约?”话里的挪揶不言而喻。
咱们这位爷平生最讨厌别人说话笑里藏刀,偏生他自己就是这么样的一位,抿了唇一字笑掏出几张纸币丢在桌上,“明天我不想看见你。”
知道这位爷被自己惹怒了,男生也不多说话,拿起钱昂着头孔雀般离开,临走还不忘了瞪一眼站在一边的赵启平。
饶是已经不要脸关了的赵启平在看完一场活春 宫之后也忍不住尴尬,况且整场戏下来自己一直居高临下的站着,谭宗明都没请自己坐下。
“欸,赵⋯启平?”得到赵启平的肯定谭宗明继续,“坐下啊,这半天都站着呢。”
「我可不敢攪擾了譚總的好事。」這麼說著卻還是坐下。
「你看這話怎麼說的。」說這話慢慢湊近,「不喝一杯?」也不等旁人的回答,故自找來服務生叫了瓶烈酒,「來嚐嚐,我請客。」
此時的趙啓平酒量還沒這麼好,幾杯下去,臉上開始泛紅,頭也變得沈沈的,「譚總,我失陪一下。」沒有力氣理會那人泛起的算計一般的一字笑,轉頭巡了廁所便衝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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